在北京待了五天，一行人算是把以前来北京没逛过的玩儿过的都见识了个遍，潘城卫订的机票在下午，能让他们睡足了再飞。
林含羽由于是请假过来的，比赛结束后没多久就火急火燎地飞回了广州。
这天路程星难得早起，醒来时，睡在身旁的余酥白合着眼睑，大抵是还在睡梦中。
她大概已经很久没试过这般酣梦了吧。
路程星想。
想着，醒来的路程星甚至觉得不舍得从床上坐起或者发出任何一丁点儿的动静，而是就这样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头发长了些许，长到了脖颈处。
睫毛很长，皮肤很白。由于这段时间的食欲不振，这会儿下颚线的线条比以前更明显了几分。
恨不得，将人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
将近十点，余酥白悠悠转醒。
醒来时，路程星的身影已经不在身边，余酥白缓了缓神，伸手在空余的地方探了探，温度微凉。
大概是起了有一段时间了。
想着，余酥白慢慢坐了起来，浴室里传来一阵响动，路程星从浴室里出来，瞧见余酥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坐了起来，懵懵懂懂的模样：“把你吵醒了？”
余酥白摇了摇头，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我自己醒的，哪能真的睡那么长时间。”
经过路程星时，两人下意识地看着对方，不由地对视了一眼。
“洗漱完吃点儿东西，收拾收拾，潘城卫差不多得过来喊人了。”
余酥白应了一声。
首都机场距离酒店有一段儿距离，为了不耽误，接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像开了一点五倍速似的。
中午十二点整，潘城卫果然挨个敲了房门通知。轮到余酥白这儿的时候，潘城卫瞧见路程星在房间里头，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把事情都交代好，麻溜儿地滚了。
没谁愿意吃狗粮。
而且还是路程星这种颇为不做人的狗粮。
目送走了潘城卫，路程星便倒在了床上玩手机：“我怎么有一种年终假期都放完了的错觉？”
“不奇怪，回去之后要准备新一轮的全国赛了，”余酥白垂了垂眼，像是在想着什么：“忙点儿好。”
路程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最后一天，也没去看看阿姨。”
余酥白怔了怔：“她大概……也不想见着我了。她应该想让我赶紧回去训练吧，”说到这儿，余酥白颇为无奈地笑了笑：“还真别说，没准儿她真是这么想的。”
路程星看着她在收拾东西，一时间觉得有些坐不住了，索性起身陪着她：“不管阿姨怎么想的，她关心你这件事儿，从来都没变过，对吗？”
听出来是安慰，但由于这话是路程星说的，余酥白还真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锋想了想，继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大概吧。
十二点半，潘城卫办理好了退房手续，一行人终于踏上了返回广州的归途。
这几天很放松，这会儿在飞机上，段斯齐和徐杰华还颇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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