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笠又掏出一个地中海式，秃顶假，对寇妮说：“你要不要？”
寇妮一把将假丢在地上，说：“神经病啊！谁要戴这种假……不对，我们明明在讨论麦武，你弄这些东西干什么！”
“仪式感。”
马笠双手交叉，撑在自己鼻子前，说“麦武的身份要结合极阳观和葛麻子的事来解答。”
“极阳观无头泥像的脖子上有一副画，画上是一个人在吸收别人体内冒出的黑雾。”
葛圣杰反对道：“不对，上面画的是，神在接受人们的朝拜。”
马笠点了点头，说：“一般人，看到画的确实如你所说。不过……”马笠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能看到更多东西。”
“在大殿后面的院子，有一个灭魂阵，这个阵法是用来吸收人体中的黑雾，并将黑雾转化为怨气，供鬼怪吸收。”
“阵法动时，极阳观的弟子就会陷入假死状态。整个极阳观，都不许活人出去。”
马笠看着葛圣杰说：“你过去以为他们睡着了，其实他们是被阵法控制进去假死状态。”
葛圣杰点了点头。
马笠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子，说：“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黑雾到底是什么，但是这黑雾明显能改变人的品行。日记里记录的极阳观生活和葛圣杰经历过完全不同，就算最好的证明。”
“而且……”马笠停顿了下，看了眼葛圣杰，“这黑雾还包含了，道士们的修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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