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感受到凌渊的气息。
终焉伸出手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把眼泪擦了一下。
随后再次恢复了那幅冷漠的表情。
“额，你最近，还好吗？”
凌渊有些小心的道。
虽然说面前的人是白色的能量体，但还是能清晰的看出眼眶旁两道泪痕。
“我还好。”终焉点头。
凌渊一阵无言。
这怎么看都不像好啊，反而像得了什么大病。
凌渊看了一眼终焉面前的电脑屏幕，一下子就懵了。
韩，韩剧？
卧槽？
一天24小时全天观看？连续一个月？
看了一眼满地的餐巾纸。
再看了一眼能量明显没有上次浓郁的终焉，凌渊嘴角微微抽搐：“你，该不会哭了一个月吧？”
“没。”
就在凌渊点头的时候，终焉的下一句话让他彻底蚌埠了。
“没个剧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哭。”
“噗！”
“哈哈哈哈，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一时间，凌渊将手按在了终焉的头上，揉啊揉。
反而觉得对方有些可爱是怎么回事？
终焉：“.…..”
“人类，你冒犯了神的威严！”
终焉神色一肃，一股恐怖的威压席来。
“乖啊，别闹。”
谁知，凌渊根本就不听，继续抚摸着她的脑袋。
看到自己的威压没用，终焉也停止了无用功，将凌渊的手拍开，站起身来，问道。
“人类，你觉得这个世界如何？”
“？”
凌渊一愣，他有点差异那个一直想要消灭人类的崩坏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不成是看韩剧把自己看傻了？
终焉看凌渊不回答，她闭上眼睛：
“每天崩坏能都会传输各种各样人类恶的情绪来到我这。”
“贪婪、嫉妒、憎恶，这些都令我想要摧毁这个肮脏的种族。”
“可是……”
说着，终焉看了一眼电脑，犹豫的开口：
“貌似，人类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全是坏人。”
看到这样的终焉凌渊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被韩剧彻底毒疗了啊。
不禁让凌渊回忆起了前世的那些大妈。
说起来崩坏是从上个世纪被封印到这个世纪的，说是超级大妈也不是不行吧？
看着这样的终焉，凌渊一时间觉得，凯文和瓦尔特的计划可以收工了。
只要给崩坏多一些文化输出，说不定还会憧憬甜甜的恋爱。
至于对象？
那当然是羽翼触及万界的他了。
“比起这些，不如自己去看看如何？”凌渊道。
“自己……看看？”
终焉一愣，好奇的抬起头。
“只不过你要换一个样子，啊，塞西莉亚的不行，那太引人注目了。”
天命圣女兼s级女武神的塞西莉亚可以说是全名偶像了，辨识度太高。
终焉摇了摇头：“我被囚禁在这遗迹中，现在的能量并不足以支撑我出去。”
“你是不是忘记我怎么过来的了？”
终焉一顿，抿了抿嘴唇，不敢置信到：“你，愿意带我出去？”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凌渊伸出手，微微一笑。
看着递过来的手，终焉的瞳孔微微一缩。
她仿佛回想起了自己当初身为人类的时候。
“Kiana……”
“？”听到对方的话，凌渊不禁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我的名字。”
“Kiana，不是琪亚娜吗？”凌渊懵逼的道。
“？”
终焉好奇的看着凌渊。
琪亚娜，这是什么名字，是音译吗？
良久，凌渊有些震惊的开口：“你，该不会不是崩坏意志吧？！”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崩坏。”终焉很平静的到。
凌渊：“……”
好吧，是他误会了。
“那你知道崩坏在哪吗？”
“祂，去量子之海了。” Kiana目光看向虚空，神色悠远流长。
凌渊顺着Kiana的目光看去，可除了一片白浊之外，再无其他。
难不成是去提瓦特当天理了？
自我开玩笑一下，凌渊对着终焉到：“准备一下，我们就出去吧，Kiana。”
Kiana点头，周身白色的光芒逐渐凝实，最后变成了和琪亚娜有着一抹一样面孔的妙龄少女。
身材比起琪亚娜要更加出众。
如果说琪亚娜是个雏的话，面前的Kiana已经是一名羽翼丰满的雄鹰了。
凌渊握住了对方的手。
后者一愣，下意识想要躲闪，但最后还是被凌渊给握住了。
感受着万年来不曾体会到的体温，Kiana的神色有些复杂。
“嗯？”
忽然间，Kiana一顿。
她和崩坏能之间的联系，被斩断了？
怎么回事？
往常的话，崩坏能会将人类的恶意和罪行统统传输过来。
但这次……
是因为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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