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溟冷冷的笑了。
所以一切如他最初所预期的，一旦这个女人发现他是第二重人格，她就一定会让他消失的！
明月看着季溟询问，“所以你是吗？”
季溟，“还真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是！”
明月不信。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一切的她，就那么不眨眼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问他，“如果你不是他的第二重人格，如果你是他，那你还记得我们的曾经吗？”
“你还记得曾经有多爱我，记得和我说过的一切，给我许下的承诺吗？”
季溟当然不记得。
第一重人格发生的什么，他怎么可能会记得？
他冷漠的告诉明月，“我说过，我已经不喜欢你，已经对你产生了厌倦。”
“过往的种种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可以说根本就是让我厌弃的！”
明月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
虽然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因为第二重人格在作祟，所以才会如此。
可看着这个男人。
听着他说出的这些一切。
她还是会受伤和难过，她的心还是会如刀割，会流血，会让她很疼。
明月看着男人。
她就这么一脸的受伤和难过，心口疼得不行的出声，“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如果你还是他，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麻烦你现在就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只有你说出来了，我才相信你就是他！而不是他身体里分化出的第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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