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花微笑，“我大概能理解，江公子那身气质是怎么练成的。”
主打就是一个习惯。
再不要脸的事儿，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出了城走出七八里地，日头就到了头顶当中。
不愧是到京城的最后一段路，虽然出在两城交界之间，沿途却并不荒芜。
随处可见行人、车马，路边还有茶水摊、小吃摊。
姜小花回头对刘勇说，“你跟后面马车喊一声，就说咱们要停下吃饭。”
刘勇依言向后车高喊，三辆车都缓缓停下。
江远衡迫不及待地跳下车，问姜小花一家想吃些什么。
姜小花早就看准了一个小摊子，粗布幡子上写着：粗粮锅盔，三文钱两个。
她抬手一指，“我们就吃那个。”
买了锅盔之后，就只剩下十个铜板了。
姜小花让孩子们拿了锅盔，回到自家车子那边。
粗粮锅盔干硬，直接吃太噎人。
但这区区小事，难不倒经历了逃荒的一家人。
锅盔随手掰成几块，放碗里泡水。
热水是从客栈出来时候才灌的，水囊揣在怀里，尚有余温。
一家大小操作一番，端着碗大口吃了起来。
江远衡在旁看的一愣一愣，“你们就吃这个？”
他从未吃过这样粗糙的食物，更没见过这种吃法。
看了一会儿，竟忍不住咽气了口水。
“真有这么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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