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儿显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试探道：“那我同意别人，然后离开公司呢？”
杨柳笑了，“如果公司卡着你的合同，让你接下来的四年白白浪费呢？或者总算同意了，但这1千万违约金，你的新公司要从你身上剥削到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还有你就那么相信你的新公司不会在合同上做你看不出来手脚？”
绮儿明显乱了：“那我不走就是了，公司给我把分成重新分配一下行吗？”
杨柳：“你凭什么认为公司会同意呢？公司从你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开始培养你、替你运营账号、帮你打造人设、如今你火了，就要骑公司头上撒野吗？也许公司认为你过一段时间就不火了，或者觉得还有四年的合同期，随便拿捏你，为什么要给你换合同？”
绮儿要被吓哭了，“那我不换合同了，就按现在的合同总可以了吧。”
“那你心中的那根刺，你怎么抹平？”杨柳沉凝道。
“是啊！火了以后，肯定有人拿高分配找自己合作，自己现在在公司只能拿公司和平台平分后的三成，我真的可以能不在乎吗？就算现在不在乎，那之后呢？”
绮儿越想压力就越大。当即大声哭了起来。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19岁的女孩，并没有经历过职场上的黑暗。本来今天直播就吓得够呛了，再被杨柳这样压力，顿时人就不行了。
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绮儿，杨柳没有心疼她，因为她真的是在帮她。
......
哭也哭累了，但也算是开窍了，可怜巴巴地望着杨柳：“柳姐，帮帮我！”
还不算太蠢！杨柳说道：“起来吧，看你哭的眼睛都肿了，一会回宿舍用冰袋敷一下，不然明天直播可就不好看了。”
“嗯。”绮儿带着重重的鼻音回应。
“合同的事，我来解决！我尽量为你争取最大利益，但你要记住！无论结果如何，千万不要对公司生出怨恨，否则接下来你的路会很难走。”
......
马路上。
看着离去的绮儿，小方从远处追了上去。
小方：“你知不知道，让你演唱《学猫叫》是谁的主意？”
绮儿疑惑的看向小方：“不是‘摇啊摇’吗？”
小方微笑道：“我就是那个‘摇啊摇’。”
“啊，是你？”绮儿惊讶了起来，随后想到，“是柳姐！”
小方看绮儿想明白了，就转身离开了。
边走边说：“不要让柳姐失望。”
......
回到杨柳身边后，杨柳没有看他，只是轻声说道：“做得不错。”
......
翌日上午。
“天听”运营部。
数据分析室里。
员工小李：“什么情况！这《学猫叫》收听数据怎么暴增这么多！”
一组组长：“我看看！查一下这些用户群体。”
小李：“是！”
“95%都是16岁至26岁的男性。”
一组组长：“有古怪，再去看下这歌的评论区。”
《学猫叫》的评论区。
“绮士团集合！”
“从短音里听到的，还不错。”
“声音很好听，但没有感情。比起绮儿差远了。”
“和绮儿相比，完全是两种风格。”
“听起来没有一点可爱的感觉。”
“绮儿最棒！”
......
望着评论区几万条评论，全是关于一个叫绮儿的话题。
一组组长：“绮儿是谁？”
小李：“我不道啊！”
一组组长：“那还不去查！去短音上搜。”
一搜全是昨晚绮儿唱歌和土豪斗富的切片。
浏览几个视频后。
一组组长：“这是要火啊。”
小李看着还在暴涨的数据，“没错，是要火了。”
......
翌日。
白岩看着“天听音乐”后台上，410万的点击与247万的真实收听，懵逼了！
发生肾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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