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茶几，暮雪端了咖啡进来。
浓郁醇厚的咖啡香，让现场的人都不禁面带笑意。
“一进门就闻到了，太香了！”洛清扬站起来接咖啡。
托盘只有两杯，另一杯袁朗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
曼琳跟着暮雪一起去拿其他的咖啡。
黎青羽和几个老师回了办公室。
洛清扬抿了一口咖啡，一脸满足。
放下咖啡，看向乐乐，“除了老师，高管都是女将？”
乐乐笑笑，点点头，“青羽是男的。
还有两个事业部总监，娜娜是我的合伙人，在高校，不常过来，还有一个在出差。”
“你这走得比我超前，我还是传统管理架构，管理力不从心。”
洛清扬感叹道。
“其实也都有利弊，分事业部的话，用人的要求很高。谁也不能保证，哪天他不会带着资源跑了。”
乐乐回道。
“确实，所以还是要做环宇这种，认企业，不认人。”
洛清扬说道。
乐乐迟疑一下问道：“洛老师，您确定自己的公司不参与投标吗？
如果这次不参与，以后可能都没机会了？”
洛清扬沉吟一会儿，“看到比选文件，我也认认真真思考了一下。
我想，先全力保证这边，然后将标书删减后，我们也投一份。
老师不要求独家，我们两家都推，入围概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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