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忍俊不禁，“常总！”
“对，习惯要改！”乐乐莞尔一笑，“这段时间我做了些调研。”
乐乐说着拿过笔记本电脑，打开，翻出调研PPT报告。
“任总，这是战略层面的内容，暂时，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任氏是大集团，竞争对手时刻盯着，所以，以后要谨言慎行。”
小敏鼻音哼一下，“不至于吧！”
乐乐没回应，继续说道：“要做大，只有一个办法，复制！
培训产品要做到可复制，类似这几年崛起的东方在线这种，做英语辅导。
这个方向，他们一家独大，我们再介入，赢面不大。
中小学补习这个领域，政策风险很大。
而且我不想介入。
如果我们把目标客户，定位在有自主付费能力的成年人，只有一条路，公考！
我们调研过了，这个方向，目前都很零散，没有大企业介入。”
小敏看向乐乐：“公考？”
小敏对这个领域是陌生的，作为豪门子女，她的选择太多了。
乐乐继续：“对。我的建议是：两条腿走路。
一是华公教育，全国铺机构，优先选择三四线城市，甚至下沉到县；
二是收购，如果一些城市有已经成熟运作的机构，华公全部收掉！”
小敏点点头，“搞垄断啊！”
乐乐笑道：“资本，本身就是零和博弈。市场就那么大，你还想和别人分蛋糕？”
乐乐看向黎青羽：“嗯，黎总，你把调研数据，拿给任总。”
小敏看向黎青羽，眼神瞬间多了些玩味。
黎青羽不适地往旁边靠了靠，说道：“今年大约有200万人，竞争2万个岗位。
去年竞争最激烈的一个岗位，9000多人报考，只录取一个。
可谓万里挑一，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乐乐接话道：“这只是国家级，地方的还没算，这也有调研数据！”
数据详实，很有说服力。
小敏瞬间就估算出了市场容量，毕竟学金融的，对数据是敏感的。
小敏不住点头，伸出大拇指，却看向黎青羽：“厉害！”
黎青羽低垂下眼眸，整个身体靠到沙发边角。
小敏戏谑地笑笑，起了身，“我约我爸吧，你直接跟他说，我说不清楚！”
乐乐苦笑，真是个花架子。
“我把资料直接发给他？”小敏问道。
“不用，他在的话，占用一点时间，我口述就好。”乐乐收起了电脑。
“好！”小敏去打电话。
打完电话，小敏转身说道：“我爸中午和我们一起吃饭。”
“好，让锦明通知一下，下午高管开会！”乐乐又说道。
“开什么？”
“战略会。我们谈论的内容，一个字不要透露。我想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人。”乐乐说道。
“明白！”小敏斜睨着乐乐，不停感叹：“老谋深算、深不可测！”
乐乐精明睿智的眼神，看向小敏，笑道：“你不能，只是穿得像个老总！”
“唉，不然，你直接来好了，我真不是这块料！”小敏端起咖啡，叹着气。
乐乐低头微笑，这世界就是这样，所有的领域，都是围城。
任天骐没在公司，司机开车，带乐乐和小敏去郊区一个庄园。
黎青羽留在公司。
车上，小敏很放松的倚在后座。
“乐乐，青羽哪一年的？”
“大小姐，别乱来！”
小敏酷酷地扭头看窗外。
沉默半晌，“啧，乐乐！”声音略带娇嗔。
“哧，大小姐想玩，男人多的是，别盯我身边的！”乐乐敛起笑，认真回道。
“我跟我哥告状！”
“告状？告什么？”
“啧啧啧，出门带这么帅的，我哥怎么安心的！”
“我一心搞事业，对男人，无感！”乐乐左臂抱在胸前，右手食指轻点了一下脸颊，一脸调笑。
“你说你要什么？”小敏斜着眼看乐乐。
乐乐扑哧笑了下，“大小姐，任氏影视，那么多小鲜肉，又好玩又不用负责！非要盯着素人！”
“嫂子！你这样，别怪我噢！”小敏噘起嘴，撇下眼角。
“真不该招惹你！”乐乐叹口气，“我要淑芬。”
“成交！”
“八零的！”
小敏看着窗外，问：“还有呢？”
“啊，你就问年龄啊？”
小敏垮下脸，“乐乐！”
乐乐闷声笑笑：“听公司人说，喜欢男的！”
“啊？”小敏皱起眉头，“我去试试！”
“噗......”乐乐笑出声。
“我去查查！”小敏勾起唇角，憋不住笑，“我把他掰直喽！”
“迎男而上！”乐乐越说越绷不住笑。
“还有吗？”小敏又问。
“家庭情况？算了吧！估计你也就玩玩。
说他弯，我其实有点怀疑。上次我们被困，他的表现，真是直男到不能再直的那种。”
乐乐没往下说，毕竟，万一他没那么直，那时候可能得发生点什么。
“多说点？”
“对待女人，脑子不太灵活。”乐乐说道。
“吆！”小敏很敏感，靠近乐乐。
“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一次工作，我俩被困在庙里。
要是个灵活点的男人，不管什么原因，乘虚而入。
肯定发生点什么。到什么度，得看我的定力了！”
“哼哼哼......”小敏咬着唇憋笑，“是不是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又冷、又饿、又脏、又困，只想你哥！”乐乐瘪瘪嘴。
“我就喜欢挑战，更有意思了！”小敏勾起唇，坏笑。
“那你试吧！”乐乐低眉轻笑，不再说话。
明月庄园。
任天骐是来谈生意的。
庄园位于森林度假区，西、北临山，紧围明月湖。
以桥相连，户户临水，岛岛相望，是一个岛居别墅区。
别墅区内有五星级会所，不仅配有泳池、按摩池、影院。
还有巨型鲨鱼池、保龄球场和私人大酒庄。
两边山上，各有一座高尔夫球场。
任天骐在酒庄。
和任天骐一起的，有几个乐乐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男人。
几个人站着，掐着雪茄，谈笑风生。
像谷仓一样小酒吧，和雪茄一样深咖色的座椅，有个长吧台，其他是柔软的沙发。
吧台上放着各种形状的酒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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