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阿言，这……这样好吗？”
宋少言轻哼一声。
“有什么不好？”
“我们都相处这么久了。”
甚至恢复正常的生活也半年了。
换做别人早就换了个好几种play了，怎么到他这里，就止于亲亲了？
凌辰野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眼里慌乱更甚。
他双手有些无措的抓在大腿上。
“我该怎么做？”
宋少言轻笑一声，俯下身来。
“狗狗既然不会，那便由主人教好了。”
他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一夜之后，宋少言总算是知道凌辰野为什么一直不碰自己了。
因为他根本，一点，也不会！
他都教他了，都手把手教了，这人笨得像个傻子一样，一点也不会。
空有资本，简直是个绣花枕头。
连着几日之后，宋少言放弃教学了。
他算是知道上天为凌辰野关上哪扇窗了。
听不懂，凌辰野根本听不懂他教的内容。
平日里那么聪明，在这种事上就笨得出奇。
宋少言没享受到反而累得厉害，几天之后他就摆烂了。
他决定给自己找个其他事情做。
为了方便装东西到自己的小仓库里，他又开了个小超市。
超市就开在小区门口，每天生意还挺好，他一忙起来就忘记这件事了。
凌辰野将他的改变看在眼里。
不久后，书房里便多了些“专业书”。
凌辰野每天晚上都会学习两个小时，但这些东西不知为何就是不进脑子。
聪明一世的他终于体会到了学不进去是什么感觉。
自己学习了三个月后，凌辰野终于拿着专业书来请教宋少言了。
“阿言，能再教教我吗？”
他低下头来，满是诚恳。
宋少言看了一眼那专业书，立马收回了目光。
这也太专业了，他也没这么系统的学过呀。
凌辰野见他不说话，半跪在地上，眼尾隐隐泛红。
“我知道我在这方面很笨。”
“但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学习，所以阿言能垂怜我一些吗？”
宋少言：……
于是，教学又开始了。
宋少言花了数十年才教会了凌辰野如何伺候自己。
又是几年后，凌辰野预感到自己生命将至，带着宋少言再次爬了一次山。
朝阳初升时，凌辰野握住了宋少言的手，语气坚定。
“阿言，我爱你。”
他已经懂得了那是什么。
那是上天从他的生命里拿走的那一块。
如果不是阿言出现，他将永远孤独。
凌辰野靠在宋少言肩头，一如很多年前那般，他轻声道：
“我们一起去往明天。”
随着这话的落下，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宋少言低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真的离开了，这才让小白也带着自己离开。
回到纯白空间后，宋少言就听到小白那兴奋的声音。
【宿主宿主，有神秘人给你转了十万积分！】
宋少言轻挑了下眉，“十万？”
小白：【宿主，你现在有超多的积分啦！】
宋少言也跟着兴奋起来。
“那我可以给你置换大屏蔽室了。”
“再给你买点瓜子可乐，多下载几部电影看。”
没想到那人这么上道，也是，他的哭哭照片还有愿意做他狗的录音都在他手里呢。
既然对方上道，他也不去威胁人了。
十万积分，他可是要赚好久了。
宋少言开始搜刮起系统商店来。
瓜子？买！
体力丸，买！
隐身符，买！
通通都买。
这一番买下来还有八万积分，他拉到最后，看到了一个【实体小黑猫】的选项。
他眼睛一亮，“小白，下个世界想不想出来玩？”
“给你兑换个小黑猫的身体如何？”
小白十分兴奋，【宿主真好！我要跟着宿主一辈子！】
宋少言嘿嘿一笑，花了八万积分将“实体小黑猫”买了下来。
十万积分就这么花完了，他也不觉得心疼，还十分高兴的说道：
“小白，走，我们去下个世界潇洒去。”
——
坐落于启灵山山顶的城堡里正举行着古老的仪式。
鲜红的血画成的阵法散发着红光，神秘的低吟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十二个穿着红袍之人右手放在心口，虔诚的迎接着他们的王。
一股强大的波动从城堡深处散发出来。
“是王！”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这声落下之时，波动瞬间消失，快得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昏暗房间里，有人小心翼翼开口。
“王还不愿醒来吗？”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阵法的光渐渐黯淡。
十二个红袍之人陆续离开，城堡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与此同时，佣人房间里，宋少言抱着小黑猫一顿揉捏。
“小白小白。”
小黑猫懵懵的看着宋少言，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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