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吃下去就会散发体香的丹药。”
“很贵？”
“不贵，还挺便宜。如果我们的香水作为奢侈品，就肯定会比这个贵。”
“那我们真的还能打？”
“当然能。”华君顺道：“体香，香从何来？气体一定是挥发出来的，所以所谓的体香，其实就是汗味。如果吃‘凝香丸’太多了，那么就是体臭了。香到尽头就是臭，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花朵制作的天然香精有着吲哚这种物质，这种物质是屎臭味，因为我们拉出来的东西也有这东西存在。但是只要高度稀释了就会散发香气，同理，一种香味浓烈到了一定程度，其实就是臭的。”
方雨来若有所思：“我们的专业不是化学啊。”
华君顺瞪着眼睛道：“我和你讨论的是化学问题吗！这重要吗！”
方雨来：“不重要吗？”
华君顺：“重要吗？”
方雨来：“好吧，就算不重要好了。你的意思是，那丹药用多了就会体臭吗？”
华君顺正色：“是狐臭。所以，青楼女子才会被称为**人。”
方雨来拍掌：“好有理有据的样子。”
华君顺点点头：“对了，我这边已经开始制作现代乐器了，还有……”
此时，歌声传了过来：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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